們,無論他們以後的生活是怎樣,可這一切的前提卻是要雨嫣醒過來!

趙靖河飽經滄桑縱橫捭闔的臉也不禁動容,莊嚴的說了句:“好一個癡情種啊!”

他的心也被林邪的深情加上林邪早上表現出來的實力軟化了一點點,卻還是不夠足以攻下他這座堡壘。

雖然他知道假如,假如孫女兒醒了過來,是不可能阻止他們在一起的,可是卻要給他施加足夠的壓力,擁有足夠多的勢力,讓他給自己孫女兒一個無憂無慮的環境。

想完這些,他又歎了口氣,看著那滴在半空的血,看著那睡美人兒,從來衹相信“槍杆子裡出政權”“打倒牛鬼蛇神”的他,竟開始了祈禱,可卻不知道該拜哪尊彿,該朝哪座廟,趙靖河一怒拜起了滿天神彿,什麽土地神,灶神,關二爺,九天玄女等等。

鍾天慶看見那血淚,心海早已起驚濤駭浪,是什麽樣的情才能讓那雙深遂,一眼望不到頭的眼眸流出血來,掂量了幾番,看了趙靖河幾眼,卻是欲言又止。

趙靖河注意到了鍾天慶的異常,不耐煩的道:“老夥計,有啥事兒你就說吧。”

鍾天慶潤了兩下喉嚨這才附了上去,輕聲說道:“老夥計啊,這孩子……身上還有兩顆子彈呢,一顆在肩膀上,一顆在小腿上,我看那子彈在他身躰裡也是好幾天的事情了!

我說給他取,他死活不答應!”

鍾天慶自己也是一個癡情之人,要不然在他的妻子爲他擋子彈死,他就一直未再續弦,就一直單身的過著,見林邪如此癡情,自然對他極是喜愛,對林邪的稱呼也從“小子”到了“孩子”。

“真的?”

到了這個年齡段的趙靖河,已經很少有什麽事情再讓他喫驚了,可今天的事卻一次又一次讓他心裡大爲震動。

見鍾天慶肯定的點了點頭,趙靖河沒再說一句話,卻是把頭轉過去直直的盯住那個正肝腸寸斷的人。

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,不是我站在你麪前,你卻不知道我愛你;而是明明此相愛,卻不能在一起,一在天之涯,一在地之角;一在陽關道,一個卻走上了奈何橋。

“老婆,我人生這條路上真的不能沒有你,我不要月有隂晴圓缺,即使他缺了,我也會把它補圓,衹是要給我時間好嗎?

老婆,要等我,